浙江人在英国---《不一样的天堂---游学英国纪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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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
五我在语言学校ISIS的日子简单而快活,因为我的英语水平,尤其口语水平,在东方人里是佼佼者了。所以,在那个充满各国美女的语言学校,我很快就认识了很多人,和一个日本女孩良子关系很不错。有天晚上我和良子一起去看电影,整个晚上既浪漫又温馨,电影散场之后,我主动送良子回去。但有一天,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语言学校的另一个韩国女孩慧约我去唐人街玩,我也没觉着什么,很爽快地就答应了,结果没想到在去唐人街的路上与良子碰个正着。那时的良子正好从中国超市泗和行买了东西回来,旁边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与她同屋的中国女孩萍。见到她们,我一时不知所措,竟没有和她打招呼,而是和她对视着擦肩而过,我想这下和良子肯定没戏了。 我回到住处后,躺在床上,感到很后悔,试图挽回,因为我心里其实更喜欢良子,于是便大着胆子拿起手机给良子拨了电话。电话那头的良子很友好,还和以前一样。于是聊了一会儿之后,我问良子是否还说话算数,做寿司给我吃,良子说当然,我当即便和她订好日子,到良子的住处去。        那天傍晚,我换上了那套从国内带去的高档黑色西服,乳白色的金利来衬衫,配了一条金色的真丝领带。五点钟左右,我离开H街15号,搭坐顺路的火车,心情愉悦的去了。路上碰到了同屋的王阳。        “去泡哪国佳丽啊?打扮得这么漂亮。”        “没有!哪有什么佳丽。”        “老弟厉害啊!啊!”        我不知如何回答,也许是因为心里想着早点到那儿,于是寒暄着匆匆而过。        半个小时后,便来到了良子的住处。我按了门铃,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极秀美的女孩,长着一张瓜子脸, 年龄和我相仿,但眼睛无神,显然是近视眼。我一惊,因为和良子合住的是两个中国女孩,我都认识,关系也不错,怎么是一个陌生女人开的门?穿着与气质同中国女孩很不一样。日本人?还有更多日本人在里面?怎么回事?直觉告诉我,良子并没有像电话里说的那样只请了我一个人。我一下觉得被出卖了,心里有些不安起来。走进里面,便见到了韩国小弟阿菲。这韩国小弟,我是认识的,我和他经常在格林威治公园里一起踢球,他和我配合得很默契。那时良子也来玩,我知道阿菲和良子的关系也挺不错, 但相比之下,那时良子更愿意和我在一起,因为我的英语更好,我自信地以为良子和我在一起,而阿菲对我并没有大的威胁。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。语言学校里,我在高级班,而阿菲和良子都只在中初级。而我,后来因为学费太贵了,考虑到六个月后要去G大学念硕士课程,所以在那个昂贵的语言学校呆了两个月之后,我很快发现并转到了另一家更便宜的语言学校,从此便和良子明显少了联系。而阿菲和良子还继续在那个在我看来是学费昂贵的语言学校里学习,既同校又同班,后来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。而我不久又在麦当劳找到了一份零时工,而且我以为爱情是要有一定距离的,这样可以保持住新鲜感和吸引力,于是有时刻意地冷落良子,时间长了,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良子还是否喜欢我。通过那韩国小弟的穿着,我想他的家底肯定不错,看上去为人很好,老老实实的,挺聪明,球也踢得也很不错。相比之下,我则显得有些吊儿郎当,不拘小节,因为我喜欢《乱世佳人》里的白瑞德。良子主动地带我进了她的房间,陡然进入我眼帘的是摆在她床头的阿菲的大照片,旁边还立着一张卡,上面写着“良子, 我爱你”,署名是阿菲,字写得既大又鲜艳。砰------,我的心一下子就像掉到了冰窟里一样,差点没晕倒。“骗我!”,我心想,良子在电话里不是这么说的呀!她究竟是什么意思?阿菲很尴尬地和我打了招呼。而此时的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,心里只觉得很闷,透不过气来,沉重且有些痛。骗我!混蛋!我知道自己是喜欢良子的。我和慧从来没怎么样过,关系也只属于一般,那天去唐人街,我本无意去,但又不想拒绝别人,所以只是顺应着去罢了,没想到后来竟会和良子在路上相遇!大家在良子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良子和阿菲,还有中国女孩萍,另外就是我和那个开门的日本女孩。那中国女孩萍不知是站在良子一边还是我这一边?尽管她和我同是中国人,但那天在去唐人街的路上意外与良子相遇时,萍正好和良子在一起,她目睹了我的花心和愚蠢。萍,良子和阿菲是同班,经常在一起。从她的脸色看,她应该是为良子抱不平,至少对我这种花花公子行径很不满。尽管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中立的,但我觉得很无助。        房间里面,有一张纸显眼地贴在墙上,良子说这是她母亲寄来的信。变异了的中文,无论如何还能看懂几个字,并猜出整句话的大概含义,“***火烛小心***”。还有日本寄来的零食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儿行千里母担忧!        显然,谁都是很郁闷的,装模做样的说着话,还得发出笑声。我的心情从条件反射式的懊恼慢慢的变成了失落,又从失落变成了无奈。很明显,良子是把我骗来,暗示她已经选择了阿菲。但我总觉得不甘心,也不愿认输。后来便是到厨房做寿司吃。紫菜裹着糯米,里面夹一片三文鱼,加些芥末,味道极好。但我的心情,已不能百分百的享受这份美食了。芥末是种很辛辣的浆。我心里难受得不行,在一片乐意融融而又假惺惺的气氛中,我做了一个寿司给良子,里面故意放了很多芥末。她吃了,差一点流眼泪,口里直说辣,但没有生气,并把那个寿司全吃了。我知道自己是在报复,报复良子的变心。        在初到英国的阶段,大多数留学生是充满了好奇与迷乱。后来很快,韩国女孩慧回国了,我跟她也失去了联系。或许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,大家就像是在舞池里一起跳舞,和谁跳并不重要,曲终了,大多都要说白白。吃寿司的时候,我还处于挫败和怨恨之中,也没多注意另一个日本女孩。我显得不知所措。那女孩已经明白地告诉我,她选择了另一人,而那人就在现场,我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。就像一个人伸手去拿桌上的苹果,手伸出去了,突然有人说,“对不起,这个苹果是我的。”这种情况使人尴尬得不行。一般情况下,人的第一反应就是,“谁要那苹果了,我要的是旁边那个桔子。”这便使我开始注意良子旁边的另一个日本女孩。在门口见到这个日本女孩时,我就看出她是日本人,神态和韵味与中国女孩是很不一样的。我开始和她聊天,那是一种别无选择的举动。因为,良子和阿菲俨然已成了一对,容不得第三个人进入他们的天地,而此时的我和另一个日本女孩已成为多余的了。自然的,我便试着和那个日本女子聊天。“你在这里上学?”“是的。”“你学什么?”“现代时尚。”我觉得这个女孩的英语不错,比良子高出一节,无论是发音还是流利程度。“什么样的时尚?”“印度时尚。”“印度时尚?”我觉得很奇怪。印度时尚, 那有什么好的,穿个长袍,头上裹块布 ,鼻子上穿洞,还要戴颗小钻石。唱歌依依依,啊啊啊,声音也不自然,总觉得像是戳破了自行车轮胎似的,一点点地漏气,而且每唱个字,嗓音要抖三抖。什么时候流行印度的东西?我是后来看了电影《男人四十》后才知道最近日本流行印度时尚,电影里的女孩骂她的老师张学友是老土,“现在最流行的是印度服饰。日本人专门到香港买印度服饰。”“印度时尚! 哈哈! 酷!那你以前是学什么的?”“英语。”“英语!?”我记得良子也曾跟我说过她的专业是英语, 怎么两个人都学英语,程度相差那么大?良子说英语,嗯嗯啊啊,说一句话,得想很长时间,老是我猜测她想说什么并用英文说出来,然后她点头说“yes yes yes” 或者“no no no”。这是怎么回事?“你的英语很好啊!”“是的,是的。” 一旁的良子也插进来,“她很聪明。”“很聪明! 哈哈哈!” 我乐了,发出了习惯性的白瑞德式的笑声。“你也说得很好,你是学什么的?”那日本女孩开始问我。“银行与金融。”我和那日本女孩就这样聊起来。房间里的音乐节奏变得越来越明快,我不由自主舞动起来,那日本女孩也跟着舞了起来。我盯着那女孩,微笑着,微笑着。突然,她看着我,问:“你是不是在勾引我?”“是的!我在勾引你。”我什么也没想就回答了。其实脑子里一片糊涂,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,觉得她很漂亮,挺聪明,我很有些好感。过了一会儿,那日本女孩和阿菲都要回各自住处,得拜拜了。在门口的时候,我匆匆忙忙,慌慌张张的跟那女孩要电话号码,她居然告诉了我,同时我知道她叫YUKA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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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4/22 12:18:16
2楼
第二季  离开伦敦六刘佳要去某排名前列的S大学读管理学硕士。他喜欢经济学,号称对经济学颇有研究。我给刘佳看我的新生产三要素理论,这是我在大学时花了三年时间才得出的经济学研究成果。刘佳说,“牛比啊!哥么,你丫的居然有这么套经济学理论,牛啊!”“有啥可牛的,人家不是不同意我的观点吗?那帮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,不都说我胡说八道吗?”“唉!你别放弃啊!这都有个时间过程,什么事物的理解并接受都得有个过程,这就是时间问题。哥么,要记住!真金不怕火炼,是金子,总会发光的!”“连我的导师卢教授做推荐也没用!哎!”我有点叹气。“卢教授!浙江商学院的卢教授,有名啊!他是你导师?你小子牛啊!前途无量!”“什么都得靠自己,要是我做不出成绩来,他也帮不了我!”我又是叹气。……谈着谈着,我和刘佳竟谈到了中国人的精神追求问题。“我们这些留学西方的人,最初的目的可能都是为了追求幸福而来,自己的幸福,家人的幸福,或许有的人为了国家的富强。而这段时间,我的想法却在变化。”我说。“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刘佳乐了,挺认真地问。“在这个富裕的国度里,人们衣食无忧,可我却在想人们的精神追求问题。我觉得,现在很多的中国人,精神是很空虚的,或者说是很迷茫的。我觉得,我们这些留学生的责任,不光只是学一技之长,还应为国人找到一条通向幸福和快乐的精神之路。如果只是在国外学一技之长,回到国内,把这当作柴火,进一步加剧中国经济的狂热,在金钱的态度上,把国人都弄得人心惶惶,更加浮躁不安,那好像不太好!”“你这话有点意思,挺有道理的,继续说下去。”“我突然觉得,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国家,民主而自由,这是人们生活的物质基础和思想基础。没有压迫,没有专制和独裁,人们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这似乎是一个理想的社会。古代的中国,是一个自然经济的中国,封建统治的中国。但当时的人们有一种稳定的思想状态,稳定的生活秩序,那一套体系或者说状态,现在看来似乎是相对平静且有序的。而现在的中国,有很多人的思想是迷茫的。中国封建的制度被摧毁了,但经历了十年文革以及现在的经济改革,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只是被人挂在口头上了,发达资本主义的文明很多中国人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所以,现在的中国,很多人的思想是混乱的,是迷茫的。人们都想得到幸福快乐富裕的生活,于是就去追求,但却又不能确定追求什么,似乎钱是最现实的,于是,人们都去追求钱。而钱又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,于是,民工潮,走私,造假,贪污受贿,打家劫舍抢银行,都见多不怪了。”刘佳认真地听我说完,笑着说:“我同意,你说的都有道理。人人都想得到幸福和快乐的生活,但幸福和快乐的生活是不容易得到的,你说是吧?我们每个人每天早晨一起床就要考虑那一天的吃饭穿衣,别人有了房子车子你也想要有,所以水涨船高,精神上的幸福和快乐是要有物质基础的。哎呀,我的老弟,不要太浪漫了,现实一点吧,你也老大不小了,很快就要考虑娶妻生子,要买房子买家具,这可得不少钱啊!你有了老婆和孩子,你也不想让他们活得太差,所以你总得多赚点钱。嗨,你还是想想怎么拿个学位,回国了可以找个好工作先。” 刘佳又是一副老成的表情。“难道只有拿到学位找份好工作才是通向幸福和快乐生活的唯一通道?难道我们这些留学生的作用就是到国外来拿个学位,回国找份好工作吗?中国的经济已经热火朝天了,人心浮躁,个个都想着赚钱,个个都想着发财,难道我们这些留学生留学海外的目的依然还是拿个学位,学点技术,为火热的中国经济添柴加火,在金钱上把人心搞得更浮躁吗?”我不同意刘佳的说法。我拿到YUKA的电话号码之后,过了几天开始给她打电话。一开始YUKA总是找借口推脱,但我脸皮厚得出奇,我敢说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后脸皮且伶牙俐齿过,我决不放弃。最后她被缠得不行了,总算答应在某酒吧和我见面,但只能给我一个小时。第一次约会是在留学生经常去的“克里斯多”酒吧。那天她穿着一件米黄色薄薄的羊毛衫,下面是一条棕褐色短裙,和在良子处初遇时不一样,她化了一点点妆,没有了那天的学生气,倒是很有了一些成熟的韵味。我们只是在那里坐了一会儿,各自点了一派啤酒。她很快得走,真的只有一个小时。我继续给她打电话,后来我们就有了第二次约会。那是在泰晤士河边上一个很时尚的酒吧,她要了杯“Gin Tonic”, 我要了瓶百威。过了一会儿,她说要回家写作业了,我知道她正在读硕士课程,学业可能挺紧的,于是就跟着起身,离开了那酒吧。沿着泰晤士河,迎着风。她突然站住,说,“你知道吗?我是同性恋。”我笑了,看着她,说:“是吗?” 竟顺手将她搂了过来,将嘴唇不紧不慢得贴到了她的双唇之上。她动摇了,投降了,柔软得无与伦比。拥吻了十多分钟之后,我们手牵着手离开了那里。第三次约会,我们事先做了充分准备,但在那酒吧,不知怎么竟变得那么无聊。我们在酒吧呆了很长时间,不知说什么好。后来我送她回家,到了她家门口,她邀请我上去喝茶。于是又是聊天,她给我看她的照片,很美,还有她的同学,一个个长得清纯而秀气,像山涧的泉水一样清澈;还有她的家人,一看就觉得都是素质挺高的人。她又拿出她的另一本相册,那完全是她自己的,里面是她穿着和服和不同时装的照片。“啊!太美了,”我一边翻着相册,一边赞叹。我想要一张大的照片,她不肯,结果只给了我一张小的。她的手就在旁边。我不一直不懂,为什么她的手会这么的柔软。这种柔软是由内而外的,包括她的身体。这种柔软,简直可以让最强硬的男人都放下武器。我到现在都在想,这种柔性,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日本女人独有呢?一个小时后,不得不说再见,于是下楼。夜很深了,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,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,她给我开门,走了出去。要说拜拜了。我犹豫着犹豫着,突然又一次将她拉入了怀里,她瘫软了。很久,我说我不想回家。她犹豫了,开始和我辩论。这是一夜之欢,不好。不,今晚我不想走了,我喜欢你。我也不记得那时和她说了些什么,反正后来,我们还是再一次上了楼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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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4/22 12:19:03